《漫长的告别》
《漫长的告别》
“向人求援并不容易——况且这一切都得怪我自己。”他抬头露出疲惫的笑容,“也许有一天我会戒酒。他们都这么说,对吧?”
【上面是一个酗酒破产的人】
“要花三年左右的时间。”
“三年?”他显得很震惊。
“通常要。那是一个不同的世界。你必须习惯比较苍白的色彩,比较安静的声音。你必须给自己留点复发空间。所有你以前熟识的人都会变得陌生。你甚至会不喜欢大部分老友,他们也不会太喜欢你。”
莫名觉得有意思,最初注意到是因为“通常要。那是一个不同的世界。你必须习惯比较苍白的色彩,比较安静的声音”的这种准确的形容吸引。后面又发现后半段很现实,举例来说,如果你和你的室友都玩同一个游戏,或者说都把大量时间花在打游戏上,那你的室友对你就会有一种安全感和亲近感。
可能是立场不同,比如我的室友之间都有一个游戏交错网,比如王者荣耀(2个),金铲铲(4个),炉石(2个),LOL(2个)。
这些交错网都发生在四个人之间【一共有6个】,而我和另外一个室友,我到现在没玩过手游,平时主要是玩单机,也和初中同学打打很早就退环境的游戏。另一个室友是只玩2K(打篮球的那个)
然后就会产生一种,不合群的人会被群体排斥的现象,就像上面说的那样,这种排斥不会很强,甚至没有任何尖锐的部分,就像一层薄膜。
当然我知道,关系不可能只由游戏决定,但是,如果要我去问我四个室友除了游戏外有什么其他兴趣,我不清楚他们能不能直接说出来。其中一个室友平时会看日漫,一个会看国漫。我两者都看,所以也算是一个交界点。但如果你要拉一个一起组运动搭子,写代码搭子,画画搭子。我不是没试过,我只能说,我不能用自己的习惯去强行扭转别人的怠惰,那只会让两者都不适。而且,一个人从表现出热情到热情消散,竟然可以那么快。
上面扯了很多没用的,最近可能直接的摘抄应该会少,长篇小说里不结合前后文会云里雾里。
之所以会扯到那些,也是我今天发现,如果我在寝室,周围四个人都在打游戏,我可能会因为我的社会性而被影响,潜意识觉得不打点游戏说不过去。
今天我一天一半时间在外面,说起来,我没在图书馆没在教室,那俩太远了。我在食堂坐了一个早上,加晚饭后的一个小时。
换了一个环境,看书的体验完全不同。上次是发现如果在显示器前,哪怕没开机,我也会被影响到一点点。
之前总觉得去图书馆太远,来回浪费时间,但,换个氛围,体验更佳,食堂很不错。
ps:佬友们记得保证睡眠,昨晚报复性熬夜到两点,今天有氧配速掉了半分钟多。完蛋,今天也好晚
“大型家具,没有人味,就像电影布景。我猜西尔维娅没有我也会很快乐。在我们的圈子里那不太重要。你若用不着工作或考虑花费,随时有事可做,不是真有乐趣,但有钱人并不知道这一点。他们从来没尝过真正的乐趣。他们没有非常想要一样东西,也许别人的老婆例外,跟水管工的太太想要为客厅换新窗帘相比,他们那种欲望相当肤浅。”
...
他说:“多数时候,我只是消磨时间,时间很慢。打网球、打高尔夫、游泳、骑马,看着西尔维娅的朋友努力撑到午餐时间,再吃喝消除宿醉,那是顶级的快乐。”
我只是跟着感觉把它记录下来。
他喝醉酒、落魄潦倒、又饿又惨、自尊心又强的事后,我反而比较喜欢他。真的如此吗?也许我只是喜欢当老大哥。
略微解释,这里的小说里几乎所有的“他”都指代同一个人,一个银发,左边脸颊有伤疤,动过手术有点僵硬的男人,酒喝得越多,越有礼貌。他出身孤儿院,可能经历战争,曾经是个演员,二度被老婆包养。
我若问他,他会把一生的故事告诉我。可是我连他的脸是怎么毁掉的都没问过。如果我问了,他也告诉我了,说不定能救下两条人命。只是可能,仅此而已。
这是一种直觉。“我”是一个侦探,这是一部推理,而显然,到这里,都是倒叙。
another side:
今天偶然看到有人提到一个疑问——为什么看日本文学翻译过来的作品,总要比英美文学翻译过来的顺畅?好像英美文学翻译过来的小说不知道是不是名字原因,以及语序相反,怎么看也不舒服。
我以前也有这种感觉,第一次看莎士比亚的时候,觉得一本书里人名占据了30%的字数,而且人物好像一说话要带点语气词,比如“噢,我亲爱的朋友”之类的,看着很别扭。
后来朱生豪《威尼斯的商人》让我改观,以及慢慢的,毛姆进入视线,《飘》在疫情期间一口气看完全册,《悉达多》印象很深,《情人》神来之笔。各国渐渐都能看了。
我不知道中间发生了什么,这次看这本,我觉得人物这些对话非常有意思,丝毫没有因为翻译而困扰,反而觉得好像原来的对话就应该是这样的。